“说来这歌当初是我们故意留下的,本来是想看看有谁可以理解里面的意思,让自己得以离开山里的村子。
谁知道后来用歌离开的人不少,但每个都是只记得一半的那种,剩下的一半全靠自己的运气。
再往后的几代人只记得不连的单句,也因为不会离开根本不去想其中的意思。”
“行了,你不就是很纠结到底应该夸我聪明,还是应该说我怎么无聊到这种地步。
结果想了半天觉得哪个都不适合,只能说出这种指桑骂槐的话吗?
你放心不管夸还是骂,对我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我所关心的只有我们要怎么走。
如果你能明说之后的情况,就算再给你连续骂上几小时,或者不解气还想动手打一架也没关系。”
“你这是什么逻辑!且不说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蠢到跟男的动手,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随便和人动手。
再说你一个恶魔体型就比我壮实好几倍,真要打架结果摆明会是我输,你就没觉得是在故意欺负弱女子呢!
而且放你们两个进隐秘之路这事,本身就是我自己担着风险,踩着世界规则的边缘做的。
你们两个怎么好意思让我再泄密,好方便你们在这个地方随意乱闯,是生怕我日子过得太舒服,让你们看得难受得不行吗!”
一股脑地说完了埋怨似的话,席兰月也不再扯那些有的没的,很认真地看着始终一脸严肃的祁禄。
过了近十几分钟吧,她很不甘心地吐了一口气,抓起祁禄的手在手心画了一个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