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莫名被他们送了这么一场丧礼,我之后的生活可说是非常不便,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不是?”
“我说了半天你是没听懂么?很多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像能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就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
席兰月突然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跟着好像松了口气般露出笑脸。
“好吧,关于规矩的部分倒是可以跟你说,只是不能讲得非常清楚明白。
总的来说,就是我只能给你指引,不能替你决定任何一件事,也不能给你多余的提醒。”
祁禄很想吐槽她一句说了等于没说,但她这话某方面来说也确是对的。
任何世界都不允许开挂这种事,能有过一次已经堪称是奇迹,怎么可能会一直给他机会。
至于指引和规则之类的能说,估计也是因为事实存在的东西,说出来也不触犯这边的规则。
不管他是用什么身份待在这边,知道客观事实都是应该的。
何况他对于勇者的旅途来说,某程度上其实像引路人一样,那么该知道的事肯定应该知道的很清楚。
用个最简单的说法,就是他询问森林的路是可以的,因为这条路被树影响了,也改变不了它本身存在的事实。
他向她打听本来就存在的事,她回答他本来就存在的事,两者在规则范围内都被允许。
但对外纠正他还活着的事,最终可能会牵扯到那个村子,影响勇者在这个世界的名声,那就是绝对不被允许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