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禄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平静的样子,努力让说的话听起来没有过多情绪。
“你自己也说这边的人很麻烦,你凭什么保证我看见村里那些,他们还能平安把我放出村子?
或者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们会让我接近生命之源的所处之地,然后把自己看见的说出来时,没有任何村民留在那边偷听?”
“你们说会护我不让我遇到危险,但应该只在我遇上危及生命的情况下,你们才会出手护我周全吧?
要是他们对我的威胁不到那个地步,只是一味地用武器那些指着我,或者干脆把我关到某个地方关到死。
你们生命之源是会选择救我出去,还是因为我不到那种危急关头,就任由我被落在他们手里直到死?
对不起,我胆小我怕麻烦我讨厌未知,所以我宁愿选择不卷进这种事里,也就是依旧选择拒绝配合你们盯梢。”
好吧,其实他心里并没有那么讨厌,只是不希望把事情变得跟使命一样,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他们手里而已。
毕竟有些权利如果不由自己掌控,干起活儿来心里总会憋着股气,既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又不想顺着对方的意思来。
不过这点显然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必须得表现出自己一点都不在意,才能有机会把权利握在自己手里。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很关键的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生命之源,能轻易感知到世界万物的心情。
他虽说是莫名被规则扯进来的人,但从他诞生于这个世界开始,自己就也在被感知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