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淡淡“嗯”了一声,见他不说话,又问。
“周子澈呢?”
“……周,周先生,没有看见人。或许,或许提早走了,也可能——”
也可能留在包间,正在被别的人玩弄。
江故的眉宇刹那间缠绕上了一股戾气。
“或许?也可能?”
“江总,是属下无能……”
“监控呢?为什么不去问酒店调监控?”
江故的嗓音毫无起伏,镇静地可怕,但是脸上刻满了深暗的阴影。
“去问过了,说是早有人托关系,把三楼今天的监控停掉了。大概是有人怕警察找上来。”
房间里沉寂下来,只有江故起身时轻微的衣料摩挲声,和秘书越来越紧张的呼吸声。
江故下床起身,刚活动了一下手腕,就被掌心牵动的伤口疼得微拧了眉心。
掌心的口子本来早该愈合的,却被他一次一次地重新扒开血痂,因此到现在还是满目狼藉,刻骨铭心。
“你出去吧。”
秘书愣了一下。
江故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出去吧。”
房间里只有客厅开了灯,卧室里漆黑一片,在秘书把客厅的灯按灭后,入目所及就都是浓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