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脸上保持着微笑,温逐宁领着一行人往病房的方向走去,时鸣和雷息并肩走在后头。
“我之前还想向您请教关于紫晶的事,看来上级比我更快地想到您。”
“是啊,上面透了一点消息,说这事可能和当年的紫晶有关,其实那个案子算不上棘手,只是保密程度很高,所以大概觉得派我这个勉强算得上是知情者的人比较合适?唉,我一把老骨头了,要我自己选,我可不想掺和这些。”
“您太谦虚了,我可还记得你当年徒手战哨兵的样子,威风八面啊,我们这群向导可都以您马首是瞻呢。”
“哈哈,臭小子,嘴巴倒是变甜了啊。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两只手都不一定打得过了。我听说你比我还要倒霉啊,案发时你正巧在塔里?”
“运气是差了点。”时鸣垂眸笑着。
雷息的目光这会颇有趣意往后头瞟,带着丝玩味,“塔里给你安排的哨兵?”
“只是我的临时助理。”
“临时?”
跟在后头的哨兵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吧。
雷息故意一胳膊将时鸣的肩膀勾了过来,果然,年轻哨兵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即就露出犀利狠绝的眼神,这目光可扎人得很,眉宇间都透着浓浓的占有欲。
雷息低沉轻笑的声音问的不高不低,反正年轻的哨兵肯定听得见。
“懵谁呢,上面怎么对付不肯结合的向导,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往你身边硬塞人,这都是开胃小菜。想当年大叔我还是向导群中一枝花的时候,上级对我使的手段更多,要不是后来碰上咱家那坨牛粪,我还真不一定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