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在。”
“什么?”时鸣有些走神。
“时鸣,你在的地方,我就一定会回来,拼了命也会回来,我说过的。”冉夜高大的身躯侧弯过去,脑袋轻轻地靠在时鸣的肩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会让你经历那样的事情。”
稍早前的医院大楼外,冉夜就这么和自己说过,算是……承诺么?
哨兵总是会为了自己的向导舍生忘死,只是比起为他而死,他宁可同生共死。
“睡一会。”趁着时鸣没有推开他,冉夜低喃道。
他是真的想睡一会,也想让时鸣睡一会。
冉夜说着动了动头,似乎是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鼻音里都透着股懒散劲,就和他的精神体一样,活像一只撒娇的狗狗。
时鸣无奈地笑了笑,看在今天那么辛苦的份上,没有躲开这个心怀不轨的年轻哨兵。
漆黑的夜晚即将过去,时鸣在睡去前,望过车外的风景,灯火洒落。
哨兵和向导。
我们是彼此的生命,彼此的灵魂,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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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体损伤太过严重,导致本人陷入昏迷,不止精神领域,就连精神图景都受到重创。”医生看完检查报告,叹了口气,“其实在那么近的距离,承受下所有的爆炸冲击,实话说,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庆幸了。”
“她还能醒过来吗?”
病房外,江墨仍旧是一身漆黑劲装的战备服,站的笔直,音调冷寒。
“这……恐怕有些难度。”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