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了解花辞,他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对花辞意味着什么,实在是不忍心,不忍到开始怀疑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啊,把我叫来了又不说话了。”
风樘紧盯着花辞的面孔,只觉这只兔子在虎口边不知跑了多久了,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终于是下定决心:“你和你弟,真的要把握距离,你别再没心没肺地把他当你亲弟了。”
花辞一个头两个大,简直是一百个无语:“你到底再说什……”
“那天你喝醉我送你回家,看到花累在电梯里亲你。”
花辞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怀疑自己好像是又生了大病,都不太能理解中文,他似乎是想笑,勾了一下唇角又皱眉,整个大脑“嗡”地一声停止运转,一片空白。
风樘扶住他的肩膀,逼迫他认真听自己的每一句话,再次强调:“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他从我这把你抱走,在电梯的亲你的嘴,我亲眼看到的。”
“……所以啊,我觉得我现在要实施的策略就是,温水煮青蛙!”邓姝又看上了新男人,在三个发小面前演讲自己新的作战计划,“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我一把拿下,对我爱得不可自拔。”
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花累却晃着酒杯哼笑了一声。
邓姝立刻瞪眼:“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胆子小。”花累嘴角挂着一抹笑,“温水煮青蛙有什么意思?青蛙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挑战性,有什么乐趣?”
“要我说,还是玩猫捉老鼠吧。围追堵截,各种卖惨撒娇着喵喵叫,等到那傻傻的小老鼠彻底懵圈了,你也逗没趣的时候就故意放出点线索,让小老鼠知道自己正被猫追咬,他可不就吓得活泼生动,那时候再下手一定妙趣横生。”
邓姝愣愣地:“那他不就吓跑了吗?我就抓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