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真的好没有耐心,你不知道你气跑了之后,我都难过得快哭了。”
花辞难得冷哼一声:“本来就是笨。”
花累笑着把人拥进怀里,就像团揉一只小猫似的,低头轻声说话,花辞的脸贴着他的胸膛,热乎乎的,惹人心生无限柔软。
他的声音低沉,加之花辞本就越来越嗜睡,没过多久,就觉得有些昏沉困倦。
花累察觉到他的睡意,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更舒服一些。
花辞的眼皮越来越沉,临要入睡前,朦朦胧胧听到花累低声说了一句。
“我想把那个跟你说话的阿姨辞了。”
他可能以为花辞已经睡着了,因此说这句话并不是在询问什么意见,大约只是重复一遍自己的决定,却让花辞一下子从睡意中脱离出来。
花累听见他微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随便你吧,不过就是拿软刀子逼我,逼我能逼到什么地步呢?你今天这个样子,哪天我觉得实在没意思了理所应当就该去跟叔叔阿姨道歉的。”
花累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停了一下,从没有如此怒不可遏过,他恶狠狠道:“你敢!你敢拿这个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