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是从哪听的淫词浪语!
“嘘——”秦昭不以为意地使了个眼色,捏着嗓子边喘边叫:
““well,it’so hard ,and delicious,oh,lick,lick me……ah……”
这还评价上了!
秦昭一边说着,还一边配合地拍自己大腿,啪!啪!啪!
紧接着又左手抱着右手,对着手背分外响亮地啵唧亲了一口。
嘎吱!嘎吱!嘎吱!
“yeah ,oh——oh my God——it。's killing me——”
——ah——ah——ah!
一时之间,秦昭竟然把房间里的动静搞地比隔壁还要大,如果仅仅听声音,简直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想入非非。
然而实际的画面却是秦昭一个人满头大汗又拍大腿又摇桌子腿忙的不亦乐乎,楚斯年则崩溃地坐在一边。阻止无效,他只好在一旁崩溃无言地扶着额头。
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对面似乎被秦昭的 “超长待鸡 “震惊到了,终于体力不支比不过,偃旗息鼓彻底没了声音。
似乎还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女人不满发牢骚的声音,和男人的道歉声。
秦昭深吸一口气,捏着嗓子:“You are the hardest guy I‘ve ever met!”
一个太极收式结束了solo表演。
楚斯年耳膜嗡嗡直响,恨不得用高压水枪冲耳朵。
“表演完了?”
“嘶——”秦昭点点头,揉了揉被自己拍得通红满是手印的大腿:“为了你睡个安稳觉,我可牺牲老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