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太突然,楚斯年被秦昭咬住了脆弱的喉结,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但他还是努力发出声音。
“药……药撒了……唔!!”
楚斯年被严严实实压在蓬松的被褥里,柔软的唇瓣被温柔而热烈地亲吻着,他不甘心地呜呜发出几声,可是那声音在这暧昧的气氛里,却更像是**。
于是楚斯年只好乖乖噤了声。
转而又想把秦昭推开。可是他的手一动,就听见秦昭轻轻地一抽气:
“嘶,疼。”
他可是两天前才动过阑尾手术,还没拆线呢。
于是楚斯年也不敢再乱动了。
窗外的光线,透过病房廉价的窗帘投射进来,暖融融又金灿灿的,像是流淌的金色的蜜糖,甜滋滋的,置身其中,仿佛整颗心都被浸透了柔软和甜蜜。
楚斯年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轻轻地抱住了秦昭宽厚的脊背。
两人的唇瓣许久才分开。秦昭微微抬头,眼底还荡漾着无限的柔情,他揉了揉楚斯年被吻地发红的唇角,低头又轻轻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楚斯年被亲的有点儿发蒙,半晌才回过神,一侧头,眼中便是秦昭带着笑的眼睛。
“真好。”
秦昭满足地在楚斯年颈间蹭了蹭,又嗅了嗅,喟叹了一声:
“真好。”
楚斯年没说话,只伸手轻轻摸了摸秦昭的脸颊。他没问秦昭的“真好”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