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向易侦,双眸中转瞬显露恨意:“如果可以,我当然想。”
她向易侦伸手道:“那块翡翠呢?还给我。”
易侦将吊坠丢给她。
吕梓萱轻抚那凹凸的表面,似是陷入回忆。
“这块翡翠,那么小一个,居然要五千块,我当时打工两个月,自己省吃俭用,想也不想地把它买了,现在想想真是傻透了。”
肥脸厚唇的观音闭着眼,表情似是怜悯。
吕梓萱抽了下鼻子,无论怎么否认,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道:
“以前卢行叫我萱萱,叫我宝贝,怎么肉麻怎么叫,我告诉过他在外面要收敛,他却大声说,说我是他的人,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当时我们在广场,他大声喊完,全广场的人都在看我们,我们捂着脸逃走了。”
她苦笑一声:“可是现在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背地里叫我疯女人,坏话一说就是一箩筐,人怎么能变化那么大呢……”
乌探垂下眼,就见吕梓萱蓦地抹了一把脸,她摊手道:“易侦,把照片给我,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易侦的视线在她发红的眼眶附近周转,半晌轻叹一口气,将照片递了过去。
吕梓萱指尖触及照片边缘,哪料照片另一端不知何时搭上白皙的手指,照片被另一人不容置喙地抽走了。
她睁大眼睛,猛地朝那人看去——
乌探捏住照片:“不可以。”
易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