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谋,你有看到那张脸长什么样么?”
“我被吓得……咳咳,那张脸出现的措不及防,我怎么可能看清。”
反应过来的倒是徐乐儿:“乌探,你怀疑里面的是社长?”
“不可能是他。”邱谋想都不想就否定,“社长听到我们来救他,怎么可能跟只鹌鹑似的窝着不出声?”
“不,有可能是他。”乌探突然道。
乌探总是想得多说得少,每次发言都是一击即中,他倏然下此定论,定是有了依据。
他掏出当时邱谋和徐乐儿递给他的尸体概况:“我们作为‘旅客’,复现A校当年的惨案,邱谋被毒死,所以桌上有打翻的饭菜,乐儿被缢死,所以被发现时悬在绳圈里,有没有可能——”
乌探指了指器材室的门,猜测道:“易侦代表的那个死法,不容许他出声?”
乌探手里两张漆黑的线索卡在两人眼里一闪而过,邱谋和徐乐儿低头沉思起来。
的确有可能。
他们代替尸体的位置,现场几乎一比一仿真,如果易侦被绑住,嘴里塞了东西,那他的确喊不了话。
没准现在,易侦就在这薄薄一层门后,一边绝望地挣扎,一边期盼着他们能打开这扇门,使几人汇合。
可能性有很多,只有实践才能判断猜测的真假,邱谋懒得多想,几步走到门前,抬手“笃笃”两声。
“社长,你在里面么?”
“如果你不方便说话,就弄出点动静。”
乌探和徐乐儿也依上门,三人都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响声。
静待五秒过去,就在几人准备扯开时,门内传出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