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乌探几乎每天放学都和易侦黏在一起,见过的绒线衣没有十件也有八件,黑色绒线衣不下五件,也没见这件有什么特别。
乌探目光错过易侦肩膀,瞅见邱谋在比手势。
手势颇为怪异,朝向也并非他们,而是徐乐儿那个方向。
他转而望向徐乐儿,但视线不过刚转个角度,就被易侦催道:“如何如何,发现什么没有?”
乌探冷漠道:“细菌、螨虫。”
语毕,他向徐乐儿看去,只见她脑后的高马尾微微晃动,应该是刚转过头。
无奈,他又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螨虫捉出来?”
“不用,谢谢。”易侦转过身,装作无事发生,“没事了。”
乌探:“……”有大病。
这时,邱谋心事重重地走来。
他看了乌探和易侦一眼,叹口气晃了下脑袋,犹如医生面对患绝症的病人,一副无力回天的模样。
他道:“这下麻烦了。”
乌探问出了一直好奇的问题:“你有没有后手?”
“没想到。”邱谋摇头道,“段慧月太精了,乐儿斗不过她。”
不远处,徐乐儿和段慧月开始第二轮的石头剪刀布,她们的手随着声音晃动,当拳头挥舞到第三下的时候,将出现输赢。
乌探收回目光,他道:“得先手的人有优势,如果上场的是你而不是乐儿,你怎么保证石头剪刀布一定赢?”
邱谋说的话就好像,石头剪刀布背后有理论支撑,而非纯靠运气,她们的比拼有别的东西加持,所以才有“斗不过”一说。
“是心理暗示。”邱谋大致解释一下,又道,“我原本打算给对方施加心理暗示,没想到对方也知道这点,现在徐乐儿正处于被暗示的状态,上一局她被暗示了剪刀,这局是布,更糟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