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末棠低头看着手机,皱了皱眉头,说:“今天晚上陪我去参加家宴。”
江行舟咳了几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便问:“你说什么?”
“参加家宴。”阮末棠重复一遍。
江行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你这是打算公开?”
“嗯。”阮末棠扬起嘴角看他。
看阮末棠方才的模样,家宴约莫是刚通知,阮末棠决定的这样快,定然是早就想好了的。江行舟想着签合同那天,阮末棠还问他想不想公开。
他冷笑了一声,道:“阮先生,你觉得出柜和殴打哪个能让我死的慢一点?”
阮末棠沉默了一会,很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当然是出柜慢一点。”
江行舟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江行舟摔门走出去,正吃着烤串的池纯见他脸色不好,迎上去问:“怎么了?”
他停下来,觉得应该给池纯一个预防针,便说:“明天记得准备一下公关。”
池纯心里咯噔一声,放下烤串,擦了擦嘴说:“什么情况?”
江行舟在艺人里算是安分的,出道这么多年没几次需要公关的时候,但每一次都能让她忙活很久。
江行舟摸了摸鼻梁,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这边他才小声说:“我可能会出柜。”
池纯单听“可能”二字就察觉到了不对,于是威逼利诱了五分钟,江行舟就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