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走在回廊里,说:“到时候可以把船安置在这儿。”他指着回廊旁的水域。
池纯沉思片刻,“这个可以有。”她打开手机的备忘录记下来,又问:“你到时候怎么出场?”
室内舞台下可以用升降机,但这里是大理石地面。
“威亚?”池纯提议。
江行舟一个劲儿的摇头,“掉水里怎么办,到时候边唱边走出来呗。”
池纯评价“老套”,又说他“没出息”。
晚上的时候池纯说要去和一个老朋友见一面,就把江行舟扔在了酒店,还告诉他不要乱跑。
江行舟分不清东南西北,导航有时候不大靠谱,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说自己的方向感十分靠谱。池纯三令五申后才肯出门。
江行舟满口答应好好好,在楼上看见池纯坐车走了他便戴上口罩和帽子,偷溜出去,走进附近的酒吧。
酒吧名字叫“路过”,下午他看见的时候就想进去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彩灯在舞池里来回变幻,放着江行舟不大喜欢的摇滚,周遭声音很是嘈杂。
他环顾四周,走到吧台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眯着眼睛看酒保身后的酒,最后还是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果酒。
江行舟找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来,他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晃着酒杯,很满足地想:【这才是成年人的生活】
他摘了口罩,将帽檐拉下来,轻抿一口酒,眼睛盯着舞池,舌头舔了舔下嘴唇沾的酒,有点蠢蠢欲动。
江行舟观望了一会便放下酒杯,起身朝舞池走了两步,突然被人拉住手腕扯了回去。他没有防备,一个踉跄跌坐在那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