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对小孩说:“辰辰既然没有家人的话,那可以把我,把我们当成家人。”
小孩抬头望望他,没有拒绝:“可以。”
抱着小孩的手紧了又紧,宁承佑勉强使自己恢复正常,暂时压下汹涌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快进到下一个问题:“既然这样,那辰辰,和你一起待在基地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小孩说,“我们待在一起,还有管理者、教官、和医生。”
这种构成在一些夏令营军训活动中很常见,但宁承佑不确定小孩口中的那些称谓是否真的代表他们的工作,他不认为有这么简单。
“这些人平常都做什么呢?”
“管理者和教官负责训教,医生负责我们的身体情况。”
“分别有多少人?”
“管理者四十个,教官二十个,医生一个。”
“像你这样的有多少人呢?”
“数量不固定,平均大概有四百人。”
这个比例似乎不太正常,四五百人的地方,怎么会只有一个医生?又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管理者?宁承佑皱了皱眉,接着问:“那你们平常都做些什么?”
小孩:“训练。”
宁承佑刚想顺着问训练的内容,但回想起小孩刚才杀丧尸动物时干脆利落的身手,觉得自己兴许已经算了解了他们平常的训练内容。
“你在基地待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