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不太懂:“那……跟我们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有,”宁承佑说,“如果我们能确定这件事是真的,时至今日,他仍然放不下父母去世的事,那这就是一个突破口,依靠这个突破口,说不定我们就能套取很多有用的信息。”

严简低声补充:“就相当于我们找到了他的心理薄弱点,对准薄弱点加以攻击,会比用正常手段简便许多。”

“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程越说,“就是利用他的心里弱点,往这方面去套话对不对?”

宁承佑:“差不多就这意思,你明白就好。”

“那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弱点吗?”程越又问。

“八九不离十,”宁承佑说,“不过还得继续试探,虽然微表情基本骗不了人。可毕竟原西林一直伪装得很好,说明这个人心机很深,也说不准这些表象是不是他故意装出来骗我们的。”

程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宁承佑笑了笑:“怎么?害怕了?”

程越表情一僵:“那倒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怕他?”

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默默攥紧了,精神域里的兔子开始上蹿下跳,精神显而易见地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