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白志文回过神看着黎明瑾,“瑾哥儿做的鞋垫一看就很暖和,还这么漂亮,辛苦你了。”
这个回答显然让黎明瑾很满意,虽说做鞋垫是最简单的针线活之一,但这也是他费了一番功夫做出来的,确实暖和又好看。
可是看着白志文这时候挂在脸上的灿烂笑容,对比起这个笑容,当时在蹴鞠赛场上的白志文要笑得要含蓄、收敛得多,如果让当时坐在后排的几个女子看到白志文这个笑,岂不是会让她们更加惊艳。
想到这些,黎明瑾的心情又莫名不好了起来,有一点不满地看了一眼白志文。
白志文亲眼看着黎明瑾的情绪几经变化,想到同窗们说起他们家中妻子闹小脾气时无奈的样子,觉得有趣想笑,又知道这时候不能笑。
黎明瑾不知道白志文在想什么,见他目光温和、包容又宠溺地看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无理取闹,什么不满都没有了。
果然,这种时候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白志文再一次认可了同窗们口中流传的这个真理。
等到黎明瑾情绪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后,白志文拿出来自己准备的银簪,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黎明瑾。
送这个银首饰之前白志文考虑了挺久的,因为他平时很少见到瑾哥儿戴这些,哥儿的打扮向来比女子更加简洁。
不过白志文在府城还是经常看到哥儿戴着发簪盘头发,只要样式上稍微注意一些并不会显得女气。
所以白志文最后还是决定了送发簪,花样他自己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