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光仔细看着,是款式简单的银边眼镜,大街上戴的人挺多的,于陶给自己戴上,他不近视,戴着有点晕,但是还挺新奇。
他翻了个身平躺着,看上铺的床板,看床帘上的褶皱,看光照不到的阴影,闭上眼再睁开,玩了一会儿,想到了刚才……陈郡泽按在那个地方,那种快感从未有过。
手缓缓伸下去,埋进了薄睡裤里,隔着内裤按压有种顿感,手掌包住整个阴部捏了两下,阴茎先有了翘起来的苗头。
另一只手也伸进去,从内裤里掏出阴茎。两只手分别给两个器官自慰,戴着陈郡泽的眼镜自慰。
鼻梁上的触感清晰,陈郡泽平常就是这样看世界的?于陶莫名其妙地笑了,阴茎快射了,他停下手,把硬了的鸡巴晾着,手指从腿根处摸进内裤。
那块还热乎着,于陶屈起一条腿,自动分开了合拢的阴唇,顺着小阴唇往上,最顶上就是陈郡泽按过的地方。
双腿不自觉抖了一下,嘴巴也不自觉张开,眼睛闭着,脖子扬起一个弧度,原来人获得快感的姿势都是本能。
食指围着豆打圈,没有章法地胡乱按着,只要把这根手指想成是陈郡泽的,就会立刻有一丝快感涌上来,虽然很快消失,但这种没有预兆地一次一次的快感令人痴迷。
于陶睁开眼,透过眼镜看到的世界有些远,很清晰,连床帘顶上的线头都看得见,手指仍在不停地按,其他手指碰到了张合着的阴唇,虽然没有快感但是很舒服。
手指转移阵地,来到湿热的穴口边,中指顺着唇缝划着,能捅进去吗,在此之前,除了清洗从来没碰过。手指只能进去一点,勾出了丝丝连连的水,充当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