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乐队都是这样的造型。”昆尼西说。
“重金属?”乔安娜.卡娅.斯米古恩说。
“音乐的一种类型,跟朋克类似,但比朋克激进。”昆尼西说。
“管他是什么,我得回去休息了。”西荣.科内柳森起身离开。
那天晚上我做了很多杂乱无章的梦,在凌晨4点18分醒了过来,觉得口渴,所以到一楼客厅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山泉水喝。喝完水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到屋外,静静站了片刻后慢慢往月湖的方向走。湖边燃着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微弱的炭火在迷雾间朦胧又清晰地闪耀着,篝火旁搭着四个帐篷,三个音乐家在帐篷内休息,五个音乐家在帐篷外闲聊。
“晚上好,居伊,或者,早上好。”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晚上好,居伊,海尔暮斯。”荷若丝比欧尔塔.埃克尔斯詈说。
“早上好,居伊、海尔暮斯、荷若丝比欧尔塔。”托米.提黑宁说。
“大家好。”凯尚.考文斯说。
“晚安,各位。”我转身往回走。
“多么不寻常的一天。”托米.提黑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