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费尔明.康尼翰说。
“我认同这种说法。”霍夫汉尼斯.吉格汉木.萨尔格相说。
“我不认同这种说法,但是我无法提出自己的新观点,这让我很难受,仿佛有一个人心果压在心脏上。有的动物纯色,有的动物却有斑纹,斑纹真的是一种保护色吗?”费尔明.康尼翰说。
“有科学家提出来过,那是一种保护色兼散热系统。”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只不过有的斑纹下面隐藏的散热系统已退化,但有的还保留至今,比如长颈鹿。”叶菲穆.屠戈涅夫说。
“我认为拥有纯色皮毛的动物一直生活在稳定而持续的气候环境中,拥有斑纹皮毛的动物曾经和现在生活在不同且落差极大的气候环境中。”昆尼西说。
“你的心脏还难受吗,费尔明?”贝佩.菲欧.海因瑞西.楚.贝尔格尔吃着一个野马肉汉堡说。
“我认同这种说法,但是无法证明它的正确性,所以还有一颗人心果核压在心脏上。”费尔明.康尼翰沉默了一会儿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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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瑞克.若尼.贝尔根、昆尼西、叶菲穆.屠戈涅夫和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坐在“海因切.伊斯梅尔.梵布儒伊尔为你量身定做”外画画。
亨瑞克.若尼.贝尔根的画,背景是一间实验室,罗伯特·胡克正用复合显微镜观察一块软木薄片的结构。
昆尼西的画,背景是侏罗纪,魏格纳背着地质包正站在一块大陆板块上朝大洋深处漂移,他背后是无数吼叫的恐龙。
叶菲穆.屠戈涅夫的画背,景是一片原始森林,近处放着一个破旧的胀鼓鼓的标本采集包,从包口露出一些植物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