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里我们都能离开。”弗瑞茨.哈恩特尔说。
“是吗?”伊米.哈娜.西瑞尔说。
“法律赋予了我们这样的权利。”费尔明.康尼翰说。
“法律管不了发生在这里的事。”伊米.哈娜.西瑞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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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只有我在场的时候他才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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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某些东西会比想象中更早失去我们曾赋予它的意义,可是除了闭上双眼静悄悄地睡觉,还能怎么样呢?我实在想象不出明天后面除了后天还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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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墙上那幅画看了很久,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我看见自己在一条乡间小道上疯狂地骑着摩托前行,飞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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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一头挂着一个想落山又不想落山的夕阳,心情就像一杯冰凉清纯的山泉水,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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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通道上昏黄的灯把什么生生挤进你心里让你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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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的太阳是如此炎热,热气好像一下子把我的灵魂给蒸发了,我闭上眼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切都消失,我进入一个世界,用自己的心灵在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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