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简单点来说。
陆礼川从前遇见的人没有一个能降服他,能让他百分百认怂且安分。
徐邺是第一个。
家里破产外加无依无靠,陆礼川在山里无数次崩溃,可也不得不承认,隔壁住着的男人给了他很多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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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好的热水泼进红塑料桶里,徐邺还贴心倒进去冷水,调成适合的温度。
把门关上时徐邺低声嘱咐了句,“凳子上放着的衣服裤子是干净的。”
陆礼川脱光了上衣,他侧头愣愣盯着徐邺的脸庞,指尖微曲,咽了咽口水后走过去攥住男人的胳膊不让走。
勇气可嘉。
可能是脑子进水的缘故。
陆礼川一边发颤,一边低下头露出后脖,像无助的弱者渴望凶兽庇护,声音也虚得不行,“邺哥,你帮我洗吧。”
21:44:37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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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挤在砖头垒砌的狭隘单间里,昏黄灯泡摇摇欲坠。
灯下看陆礼川身上每处皮肉都白得晃眼睛,光滑,软嫩,触感像绸缎,摸着摸着让人生出许多下流的念头。
徐邺侧身关门后掏出烟盒,他擦火柴点起烟,嘴唇咬住,冷硬刚毅的脸庞上没什么表情。
然后再抬起手捏陆礼川脸上的软肉,粗糙指腹,用了力气。
陆礼川被捏疼后通红着脸只知道喘息,没有挣扎,更没有先前的唾骂。
因为生理反应溢出嘴角的那些津液,被徐邺俯身嘬干净,动作太直接野蛮,任何羞耻心都不算数,好像本该就由他玩弄。
“脏……”陆礼川嘴上没饶过人,一边嫌弃徐邺的口水一边眼角水雾弥漫,摆明是情动,手也主动缠上徐邺高大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