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洗完澡,徐邺不放心猪特地出去看看。
陆礼川已经不争宠了,甚至于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伺候猪。
他现在专心致志看徐邺那本记账本。
铅笔短的都快没法用还不丢,这本子也是五毛钱的。
上面清清楚楚记着自己刚开始来这时候蹭的饭,用的水,到后来就什么也没记。
陆礼川有点想笑。
徐邺披着外套回来,身材高大,压迫感很强,眉骨锐利,一旦臭起脸就煞气十足,但他进屋就松开眉头,抬手抱陆礼川。
“想什么?”
“想你怎么这么小气。”陆礼川咬徐邺的下巴,“敢记我的账,你看我今天让不让你摸。”
徐邺低声回答,“摸你是我想不想,不是你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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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没想到徐邺这老变态玩他还能这么玩,他发抖似的半跪在那,舔性器舔得好累,想挣扎又被摁住后脑勺。
酸胀的下巴快要撑到极限,口腔里才只含着老变态一半性器,还剩下没有吞进去。
之前徐邺怕他疼一直没让他这么玩。可今晚老变态彻底不做人了。
“不让操那就跪好。”
徐邺贴着耳朵低声提醒,粗糙的大手摁着后脑勺,红绳子松开,栗色的发尾沾了些汗液。
白净的脸庞全是红晕和泪水,平时牙尖嘴利,叫起床来声音细碎,每个喘息都在勾引人继续。
陆礼川挣扎累了,就老老实实吞咽性器,舌尖不断挑逗,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忽然间徐邺用力拱腰,性器在嘴里穿插,近乎捅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