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臣前后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射完直接翻身昏睡过去。
许澄瘫在床上,穴口翕动着,汩汩白浊不断涌出流到床单,打湿了身下一方天地。
他想起床清理,无奈骨软筋酥,连翻个身都费劲。
看了眼身边人,却只见得他的背部,如高墙般精壮的后背,仿佛将床面生生分隔成两个世界。
许澄叹了口气,将陆望臣腰腹上的毯子拉至他的肩头。
厚重的眼皮不断坍塌下来,最后浓烈的睡意彻底将许澄征服了,令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许澄是被冷醒的,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时滑落到床尾去了,
身边的位置空了,再听房间的浴室里传出了水流的声音。
不知是不是昨晚劳累过度,一觉起来,许澄的疲惫感更重了,脑袋也更沉了些,四肢像被绑上重物,将他锁定在床面,连身子也抬不起来。
浴室门开了,陆望臣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说:“中午我跟万盛的陈老板有约,你自己吃吧。”
许澄抿了抿唇说:“没事,我去工作室吃。”
陆望臣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跟你那大学同学搞的小作坊?现在还没倒闭?”
等未许澄回话,陆望臣又说:“说给你在陆商安排个钱多的闲职你不要,非得在外抛头露面,也没见你挣着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