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臣和几个男生在别墅三楼打桌球,他就在旁边看,后来陆望臣去阳台透气抽烟的时候,有个男生主动说要教他打桌球,他才刚熟悉规则,陆望臣就进来一拳打在那个男生脸上,聚会不欢而散,从此陆望臣再没请人来家里玩过。
还有一次他去别墅区山脚下的桌球室找陆望臣,被陆望臣狠狠骂了一顿,原因是桌球室臭男人太多,他一个男孩子不适合暴露在一群大老爷们眼皮底下。
好像一切都是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变质,似乎在他们接吻确定关系以后,陆望臣整个人就变了。
中考结束的夏天,许澄跟班上的男生跑学校后山去玩水,陆望臣找过来的时候,他正在水里光着膀子泼水,陆望臣脸一下就黑了,鞋子都没脱就下水把他捞出来,在一棵高杆女贞树下把他骂哭了。
说是骂,其实陆望臣只是冷冷说一句“以后你不用来找我了”,许澄就自己哭了,不知道哪里做错,但就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陆望臣的胳膊说自己错了,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望臣说:“反正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也管不了你了,以后你爱跟谁好跟谁好。”
许澄断断续续地哭,哽咽着说:“以后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这件事以后,许澄整个暑假都待在陆望臣家,跟他腻在一起。
从早上去晚上回来,到后面渐渐变成打电话回家说要留宿,就开始睡在陆望臣家。
陆望臣抱着他睡觉的时候会吻他,从唇上轻轻柔柔的吻,到身上重重的带着喘息的舔舐。
许澄的性意识慢慢觉醒,迎合着陆望臣。他们开始触碰对方的身体。
许澄十六岁时,陆望臣已经十九岁了,个子拔高至一米八六,比他高了太多,体型也要大他不少,把他抱在怀里就像抱一只兔子。
在陆望臣出国的前夕,两人第一次真正做爱。
虽然已经有了不少次身体接触的经验,但也仅限于亲吻和抚摸,插入式的体验谁也没有过,许澄羞得不愿配合,陆望臣抱着他说了半宿的情话,终于在后半夜哄得人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