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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早餐去医院的路上,陆望臣顺路拎了两大篮子的水果,上面打着很花哨的蝴蝶结。
病房里,许勇病床上一张折叠小桌,上面零零散散摆着一堆扑克牌,陶姨坐床沿,两人手里都抓着几张牌,正在面对面互相抽牌玩,大概率玩的是摸乌龟,一种很简单弱智用来打发时间的扑克游戏。
“老许,你好福气,俩儿子都来了!”陶姨一看到他俩就喜笑颜开,眼角拉成一条直线,放下手中的牌起身去拉陆望臣,“哎哟喂,瞧你这大儿子多俊。”
用陶姨的话来说,陆望臣是所有丈母娘心中的完美女婿形象。
许澄郁闷极了,明明自己也是男人,为什么默认陆望臣是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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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只在医院待了半天就被许勇以俩大男人碍手碍脚的名义给赶出病房了,许勇说:“你爹我还没到需要俩大男人陪床的地步,你们城里生意不要做啦?”
许勇不太懂城里人怎么运营公司的,更不知道现在大部分工作都能通过互联网和视频电话解决,满心思只担心自己耽误年轻人工作。
许澄解释说工作可以用手机解决,许勇只摆摆手说:“你爹我身子骨比你还硬,你们年轻人多操心操心自己。”
陶姨送他们到医院门口,安慰他们道:“他这是不服老,不想被当成病号,就由着他去吧。你们也别太担心,医生都说了没事,实在不放心周末再回来看看。”
于是两人就这么被赶离了春城。
两人都回来得着急,什么东西也没带,回A市的路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身,气氛似乎也跟着停留在不安分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