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行抬头看了一眼,林绵头上贴着退热贴,站在二楼喊他,他没理,低头又开了一罐啤酒。
“顾先生。”
又叫,烦死了。
“顾先生。”
“啧。”他终于受不了,捏瘪了易拉罐站起来走到楼梯口。
林绵转过身看着他缓步走上来,声音嘶哑:“顾先生,你怎么了?”
顾南行面无表情,胸口涩涩的,原来的烦躁也一扫而空,他将林绵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见他没穿鞋,抱着人就往房间里走。
肌肤贴着肌肤,林绵身上还是烫的厉害,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大概是烧糊涂了才会问他怎么了。
这几天林绵都没跟他讲过话。
顾南行给他掖好被子,又把医生叫了过来。
烧一直退不下去,难受的很,林绵沾床没多久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他点了根烟,从别墅走出去,过年期间往来的车辆很少,走了许久也没看见什么人,有两只乌鸦凄厉地叫了声,从他头上飞过去。
顾南行想起他把林绵赶出去的那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