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抬头看了看晴转多云的天空,太阳早已隐匿,大片厚实的云彩层叠成山,沉重地压在头顶不远的位置。
“还不错。”
“那我去买酒,你们先聊着,请问这酒在哪儿买?”何荣晟热络地接过搪瓷杯子。
流浪汉懒懒地抬手指向左侧:“穿过两条巷子拐个弯就能看到,唐记酒家的米酒。”
何荣晟捧着杯子打酒去了。冉喻问:“请问您是元琼老师吗?”
冉喻不知道如何称呼人显得比较尊敬,便统一用了他认为最尊敬的称呼。
“没有酒,没有回答。”流浪汉说。
冉喻只好等何荣晟回来。等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聊,又见废旧轮胎看上去很软,就问流浪汉自己能不能坐下。
流浪汉抬眼瞥了他一眼,说:“给我说件有趣的事情,我觉得有意思,你就坐。”
于是冉喻认真思考起来。他进城之前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谋生和学习,进城后则更乏善可陈,手头的案子自然是不能说的,因为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元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