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喻把娄越的黑口罩和墨镜扒拉下来,问:“今天又是闹哪一出……”
娄越很熟练地捧住他的后脑,把他剩下的话堵在唇齿间。
冉喻早就习惯他这副神经兮兮黏黏糊糊的样子,仰头专心地接吻。
缠绵悱恻地亲了好一会儿,娄越才松开冉喻,说:“今天在办公室打了个盹,梦见你变成一只小鸟飞走了,就想过来看看。”
冉喻:“所以穿成这样是又偷偷翘班溜出来的吗?”
“今天没有重要的事情处理,都是在走流程说车轱辘话,我就先过来看看你。下不为例,我保证。”
冉喻无情地拆穿他:“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月我已经在你梦里飞走七次了。”
娄越幽幽地说:“你嫌我烦了。感情淡了。”
冉喻只好踮踮脚,亲亲他,然后摸摸他的头:“没有的事,我们每天晚上都睡一起,白天不用特地来看我。不会飞走的,晚上见。”
娄越活泛起来了:“那你这两天休息好了吗?今晚可以吗?”
正说着,巷口走来了一个人,低声呵斥道:“你俩干啥呢?我要是治安队的我头一个抓你俩,外头还有孩子没走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