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邵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隔绝了那些好奇的和幸灾乐祸的眼神。
学生母亲还在哭嚷着,“你们学校这是逃避责任!报警就不管了是不是!你把门打开!让那几个学生的家长来叫我!什么家教把孩子教成这样!以后肯定也是社会上的毒瘤!”
虞邵云道:“走法律流程并不是我们学校不负责任,而是国家有关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如果你找学生家长是想要私了的话,那他们可以反过来告你敲诈勒索,所以你冷静一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你的意思是说我讹人说我无理取闹么!我儿子伤的在床上躺着都起不来了是做的了假的吗!你们学校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你们这么做谁还敢让自己家的孩子来这里读书啊!”学生的母亲哭道。
虞邵云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冷眼看着学生的母亲又哭又闹。
学生的母亲对上虞邵云的眼神后瑟缩了一下,声音逐渐小了起来,然后又不甘心的想要开门去走廊。
虞邵云冷声道:“我一个兄弟是市里的警察局长,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先看看吧。”
学生的母亲一惊,顿时就没声了。
虞邵云见好就收,比了一下对面的沙发,道:“你坐下,我们冷静谈谈。”
学生的母亲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哽咽道:“我也不是无理取闹,我的儿子伤的那么重,他也是你的学生,你就这么偏心吗!”
虞邵云道:“这位女士,我绝对不会偏向任何一个学生,如果你的儿子他真的严重到起不来床,那就属于未成年刑事案件了。反之,如果你儿子只是小伤,那让他来趟学校,我把其他几个学生和学生家长也都找来,大家坐在一起谈,你觉得怎么样?”
学生的母亲低声哭了一会儿,见虞邵云没反应,只得说道:“我下午领我儿子过来,你们学校和学生家长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