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嗤笑道,“你继续捂鼻子呗,指不定哪天就给自己捂死了。”
左煜:“?”
难道说在梦中为了避免呛入太多海水而抬手捂住口鼻的动作在现实也完美演绎了?他说:“那你怎么不帮我把手拿开?”
凌曜觉得很冤枉,“一动你你就哼唧,到时候同学们以为我对你干嘛了。”
“是吗?”左煜狐疑道,“这纸是什么回事。”
“你捂自己的样子真的好丑,我怕吓到其他人,帮你盖的。”
左煜:“……”总感觉是给尸体盖上白布。
凌曜描完最后一笔,新的图送到他面前。熟悉的中国地图,凌曜要他标简称省会,标注山脉与河流,顺便写下当地的集中资源与形成原因。
左煜看着地图沉默了,良久,他说:“今天能不能放过我?”
“为什么?”
左煜:“我刚才做梦,梦到我差点被洋流淹死。答对名字我才能换到下一个地方。”
“做梦里在学习,这进步也太大了吧!”
左煜:“……”重点不是学习好吗!
他一脸哀怨地填起了图。凌曜为他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喂到他嘴里后,温柔地抚着他的背,“乖——”。
左煜一阵恶寒,被比自己小的男朋友以一种长辈的姿态呵护,这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他愤愤地咬开奶糖,然后大牙成功黏到了一起。他捧着腮帮子龇牙咧嘴拯救牙齿,凌曜惊恐地看向他:这么难吗?
牙齿成功脱险后,左煜说:“以后注意一下跟我说话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