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左煜家,毕竟自己那床还没收拾出来呢。左煜盯着他眼下挂着的黑眼圈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他刷牙时从后面搂着他,手环在他腰侧轻轻摩挲。
“四级不都过了吗?你妈不会想让你考什么专四专八吧?学这么狠,觉都不给睡。”
凌曜笑了,满嘴的白泡泡。左煜嫌弃地咦了一声,“你别笑,你这样好像一只螃蟹。”
凌曜:“?”
他弯腰洗净脸,带着一脸的水润后仰贴在左煜脸侧轻蹭。左煜笑了。
床头贴墙上的木质拱板是松动的,咔哒、咔哒……正循着一种节奏不断敲响墙体。
蓝绿色的床单印得人的肤色格外的白,布料被攥紧了又扯高,被蛮力破坏的棉布凸显了略薄些的痕迹。
两人慵懒地躺在床上,左煜知道他难受,一直搂着他,细碎的吻不间断地落在他身上。凌曜半眯着眼睛,很难过但很舒服。
他难过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渴切地想做呢?
不想找其他方法,最原始的肌肤相贴就够了。左煜要负责把所有其他想法给挤出去,让他只能想着他。
很有效,但心里总是有一块被小小的乌云掩盖着。
这算投机取巧吗?
“怎么了?”左煜察觉到他的沉闷,低声问道。
凌曜眨眨眼,“没事,这学期,你一定要把四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