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他没心思在脏兮兮的器材室里玩那些电影题材。
……
左煜终于看向他的眼睛,凌曜读不懂里面的情绪,但他觉得很受伤,于是他伸出手蒙住他的双眼。
他贴过去,轻吻他的耳廓,“什么时候看我都行……但现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是乞求。左煜眨眨眼……
两人无言坐了会,凌曜先起来。起身时才发现刚才往前钻竟是不自觉把腿卡在镂空的花纹上,他的腿上也被印了一大片花瓣样的痕迹,不过几秒就重新充血,红得让人害怕,痛得让他不敢碰。
他艰难地迈着腿去拿衣服,刚才是霸气了,现在留一堆在地上的垃圾吃苦的还是自己。
膝盖也痛得受不住,像有人拿了一木板钉子扣在上头一样,稍直一点都痛得站不住。
他这样狼狈地走到衣服面前,吐出一口气,撑着大腿慢慢下身。
“诶,你干嘛?”凌曜问。左煜突然走过来帮他把衣服捡了起来,又退到一边抖干净上边的尘土,凌曜慢慢走回椅子,左煜把衣服抛过去。他坐着完成了穿衣程序。
左煜又捡了他的鞋过来,蹲在他面前,捉了他的脚踝为他穿鞋。
凌曜眨眨眼,克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等左煜在表上签了字,他就被扶着出去了。保安亭里的门卫见他们这幅互相搀扶的模样也出来打趣,“凌组长还没走啊?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