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和之想到好好学生,就想到考试和成绩,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想他的作业和成绩一看就不是好学生,还是不要有这种错觉了。
国际班需要考试的科目要少得多,这群造型酷炫的学生正和认识的普通班学生假模假样地抱怨说他们暑假太长,休息太多,然后欣然接受一顿毒打。
乾和之没有见到同宿舍的邬数,也没有刻意去找。他皱皱鼻子,擦了手,从熏天的气味中逃跑。
从乾和之进入八班,已经一个月有余。
说是每周横向动一排,但班主任常常忘记这件事,这就导致乾和之在靠墙一列已经坐了半个月,左手边是墙壁,右手边的座位没有人。
一个月三十天七百二十小时,足够对他感到好奇的人失去好奇,特别是上次物理课之后。
现在,除了从前排接过作业册和试卷,乾和之遇到同学找他搭话的情况已经无限趋近于零,有也是阴阳怪气。
乾和之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受,他因为失去了他们的关注而松了一口气,但每次对上他们轻蔑的、夹枪带棒的态度,还是会有一点难过。
后排几个人凑在一块儿聊天,一群人说说笑笑,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足够热闹。
刘景的笑声尤其响,还要跺地面,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似的。
乾和之嫌弃地看一眼刘景的方向,从那人身侧,他看到扎着一束高马尾的蒙朝。
他想起自从上次物理课以后,蒙朝再也没有邀请过他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