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齐下午发了朋友圈,说是和傅闻声一起在外地出差,但发出来的照片都是美食和美景。
乾和之刚才给傅闻声打了电话,但傅闻声没有听,说有事在忙,到现在也没有回电话,不知道又和项齐到哪里去玩了。
全世界都潇潇洒洒,只有乾和之孤家寡人。
他气愤又无力地捶床。
五分钟不到,冯远就从阳台抖抖索索地回到屋里,嘴里还嘀咕着「好冷」,接了杯热水,“你怎么啦?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片看多啦?”
乾和之摇头,他从被傅闻声撞见以后就没再点开冯远发来的视频了,可能是当时的惊吓太过,吓得他短时间内都提不起兴致了。
“说起来,穿格子裙的那个,我记得1是直接让0含他的手指做润Ⅰ滑的吧。”
冯远拍了拍脑袋,然后翻出了电脑,“记不清了,让我来重温下!”
冯远话音刚落,乾和之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乾和之偏头看了眼,立刻从躺平的状态弹起来,“我哥给我打电话了!”他从上铺直接蹦到地上,没缓冲好,右脚抽筋了。
乾和之身残志坚,踩着拖鞋,一蹦一跳地往阳台上冲,还不忘反手带上门。
冯远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真是哥哥的好宝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对象给你打的电话呢!”
乾和之周四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上完,就抱着书包冲出了教室。
冯远在后面追问要不要帮他带午饭,他摆手,得意地大喊,“不用啦!”
学院推送的公告里有写坐班答疑的具体位置,是在教师楼的小会议室。乾和之很少来,在楼里绕了两圈才找到方向。
他到了三楼才发现坐班答疑的小会议室外面居然还有学生会的人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