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和之觉得在外面的饭店好。在外面的话,傅尹重面子,应该不会闹得太难看,说不定忍着忍着就让这件事过去了!
傅闻声的回应是一声冷笑。
乾和之于是在地点一栏写上:家中。
写完还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揣着一肚子悲凉,在「家中」后面补了一小句,“是祸躲不过。”
接着,他又就应不应该给长辈多灌点酒,那天的饭要不要由他们来做,要不要叫项齐到场等等问题和傅闻声展开了一系列讨论。
傅闻声一直兴致缺缺地敷衍,直到乾和之说到项齐,他忽然沉默了,过了几秒,用一句轻飘飘的话把乾和之炸了个里外都焦,“项齐可能已经知道了。”
“什么?!”乾和之惊恐万分。
“他最近的态度很奇怪,你没发现?”傅闻声问他,“每次你进办公室,他都会来回看我们。”
“我不知道,我没注意……”乾和之一脸茫然,“我每次进来就只顾着看你了。”
傅闻声斜了他一眼,像在谴责乾和之这个时候还在肉麻。
乾和之又问傅闻声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还担心项齐会偷偷告诉两位长辈。傅闻声说不会,项齐不是多嘴的人。
乾和之想了想也同意,但他很快又有点不开心,因为傅闻声对项齐太有信心了,这让乾和之感觉他们很亲密。
是了,乾和之这么想,他和傅闻声才认识几年,项齐可是和傅闻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乾和之惆怅了,他怎么不能早来一点,那他就是童养媳了。
童养媳应该比发小厉害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