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备着好酒好菜等你!”
“好。”傅闻声笑着应,也拍拍项齐的背。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拍项齐箍着他的手臂,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噢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
相比之下,乾和之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就简单得多。他向祭恬交了辞呈,祭恬按照所里的意思,先扣下了,没有同意,只说不上班的日子是不会发工资的。
除了律所必须通知到以外,乾和之没有主动告诉其他任何人关于联合区的事情。
乾和之特意选了傅闻声在忙的日子,和蒙朝领了结婚证,拍结婚照的时候一直被要求笑得开心点。
摄像师和他开玩笑,“新郎笑得开心点啊,照片可是要往结婚证上贴的啊,一脸苦相可不行。是不是早上和太太吵架啦?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爱吵架。”
再笑不出来,照片还是拍完了。
红章戳上去的一瞬间,乾和之开始掉眼泪。
工作人员以为他这是喜极而泣,笑着安慰了他两句。蒙朝半扶半拖地把他从民政局拉了出来,乾和之于是改成蹲在马路边上哭。
蒙朝陪了他一会儿就走了,乾和之都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只知道今天拍照的时候他完全找不到方向,以前却总是有一个他只是看一眼,心里就会生出盛不下的欢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