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哥应该对苏逅胃口一点?”张旭岭无所谓地顺着乾和之的话讲。
什么叫对胃口?这话说得有歧义,乾和之的怒火都哽住了,又不好多此一举地让张旭岭换个说辞。
张旭岭不知道乾和之的思维已经发散到很远,又自顾自多说了几句:“其实吧……五六区和其他几区比起来发展得确实慢了点,这边不怎么重视这块儿,要求还高得要死,经常一年也进不来几个新人。”
到五点,同事们开始收拾东西下班,乾和之没动。为了补上缺的时长,乾和之最近每天都会比之前晚走半小时。
张旭岭收拾的动作很快,像是对下班迫不及待,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乾和之参加新年诗会。
新年诗会是联合区每年固定举办的活动,乾和之又是第一次在这里跨年,肯定是要去见识和参加一下的。
他一早就答应好了,但张旭岭还是三天两头地提醒,像小孩子约着上家玩儿似的,叨得乾和之耳朵都起茧了。
等到五点半,乾和之下班了。
他没有回十区,而是开着车往六区奔,七弯八绕地找到傅闻声所在的楼,看到一楼拐角会议室的灯亮着。
乾和之想,今天可以早点吃到晚饭了。
他把车停了,站到会议室对外侧开的窗户边上,往里面探头探脑。等被人发现了,他就老实回到小车上坐着。
喧闹声隐隐约约地传来,逐渐清晰,乾和之往门口的方向看,看到原本在会议室里的那群人一边热烈地讨论一边结队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