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乌氏县城,张辽可不敢大意,因为此时没有过多的时间慢慢地整编这些降兵,整个乌氏县城里,新军只有三百不到,而降兵却又一千多人,其中有屯将八人,还有一名小校,不用太多,只要在韩遂到达的时候,有几十个人闹将起来,就很可能会让乌氏陷落,张辽可不敢相信这些降兵。
无奈的张辽,只能派人去朝那在抽取了三百新军过来,不然只怕真压不住情况,同事让段虎返回朝那主持大局,并且从朝那押送了三千石粮食刀乌氏,并且准备兵进高平,希望能够拿下高平。
但是这个计划却并没有能够实施,因为就在张辽准备发兵的时候,却忽然又探马来报:“将军,甘宁将军率三千马军已经到了翠屏坡,离朝那还有不足二十里。”
张辽一呆,甘宁到了,这也就是意味着韩遂大军也就要眨眼就到了,心中一阵担忧,好在有甘宁到来,已经阻断了西归的道路,只是高平不拿下来,对这次的战局还是会有一些影响和变化,心中一动,只是吩咐手下,暂时看管乌氏,而张辽自己却率领他的亲兵,连夜奔赴朝那去于甘宁汇合。
赶到朝那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张辽一双眼睛乌黑,都已经两天不曾休息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赶得及拿下高平,回到朝那的时候,正巧遇上甘宁准备吃早饭,二人相见,免不了是一阵激动。
“文远,你可真是不错,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被拿下了朝那于乌氏,这下子主公也该放心了,这一次你当记首功呀。”甘宁只是哈哈大笑,轻轻地锤了张辽一拳,倒也不眼红张辽的功劳。
张辽到是没有多说什么,此时可不是探究功劳的时候,只是一屁股坐下,好像一天多没有好好地吃顿饭了,正好赶上热乎乎的米粥,端起来便是一阵狼吞虎咽,让甘宁嘲弄不已,直说张辽饿死鬼投胎。
“兴霸大哥,此时时间紧迫,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薄薄谷于凡亭山已经拿下,只是那里病历单薄,我听闻兴霸大哥领了三千大军过来,这样吧,你马上分兵,一个关口增兵一千,不然只怕应付不了韩遂的大军,另外朝那还你的人镇守,让段虎立刻令人去乌氏,我领人去拿下高平。”肚中有了热乎乎的饭,张辽也感觉精神一振,吐了口气,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心中依旧盘算着,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时间诈开高平城。
第548章 你追我赶
哪知道正喝着粥的甘宁却是摇了摇头,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文远,怕是来不及了,昨夜我赶到的时候,刚好抓住了两个高平那边的探子,只怕高平守将吴兰早已经知道朝那乌氏陷落,你辞去想要诈城却是不可能了,如果强攻的话,兵马损失太大,得不偿失,再说韩遂大军如今据此不足百里,正好借这段时间部署一下,然后只要紧守朝那乌氏和两个关口,韩遂还能翻出生天不成。”
听到韩遂大军将至,张辽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怕高平是没有希望了,如今也只有固守两个城池和关卡,不过幸好自己选择的是朝那为第一站,拿下朝那,切断了乌氏于高平的联络,而在诈城拿下乌氏,则完成了战略部署,至于高平拿不下也就罢了,乌氏的战略位置,朝那的粮仓,而高平不过是一个卫城而已,实在不足虑,即便是韩遂大军住进高平,却又是如何,没有路西退,有没有粮草缓解,屯兵于高平不过是空欢喜而已。
二人便有商量了一阵,随即便开始调动大军部署,想两个关口各增兵一千,同事云去了一些粮草,最少坚守半月不是问题,一应器械充足,另外段虎有奉命领军八百去了乌氏,到如今薄薄谷屯兵一千三,凡亭山屯兵一千三,而乌氏有新军一千五百余,降兵一千,至于朝那新军一千,而降兵却又两千,好在张辽又亚运这许多粮草去了乌氏,如此一来,就算是朝那除了问题,单是乌氏的粮草也足以应付几个月,这才算是万无一失,可惜乌氏城小,却是再也容不下更多的兵马。
为了打击韩遂的士气,甘宁于张辽商议,由张辽驻守乌氏,负责乌氏和薄薄谷凡亭山一线的战事,而甘宁镇守朝那,负责派出探马,直接斩灭高平那边的探马,不能让高平于韩遂大军联系上,城头上依旧竖着韩遂的旗帜,只要韩遂到来,到时候再给韩遂来上当头一炮,必然让韩遂心里哇凉哇凉的,必然会让韩遂军的士气再一次大降,想想也确实如此,几百里撤退过来,本就人心惶惶的,结果本以为能安心了,结果来上当头一炮,而且回家的路没有了,韩遂军不乱了才怪,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一时间侦骑四出,追杀着高平那边的探马,半天功夫就要有二十多骑被斩杀,到了后来,高平派出了一队百人骑兵,守将吴兰想的不错,只是想给韩遂送信,让韩遂早一些知晓朝那于乌氏已经陷落了,免得去哪里碰钉子,可惜那百人队出去了几十里也没有遇上韩遂大军,结果还被甘宁手下的牧虎领三百马军好一番截杀,几乎全军覆灭,至此高平再也无力派出探马,却不知道其实当时于韩遂大军相距也不过十余里而已。
却说此时刘岩正不紧不慢的跟着韩遂,白天吊着韩遂军不放,只要已准备扎营,典韦就会先去叫骂一阵,可怜韩遂军却没有人敢出来迎战,到了晚上,刘岩却又命人击鼓冲锋,这也就罢了,这样几次,韩遂军也就不相信了,奈何典韦总会领人冲击大营,虽然一战即走,却让韩遂军不敢大意,每次鼓声一响,就要紧张起来,结果大部分时候都是逗你玩的,不过只要一松懈,典韦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杀出来,这样反复,让韩遂军已经查低的疲惫不堪了,身心都在受煎熬,有种要崩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