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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陷阵营也看得出敌人的士气如虹,即便是高顺也明白此时硬拼绝不是办法,却是枪盾结成防御,随着于神枪营冲撞,高顺一声大喝,珍格格陷阵营倏然随着神枪营的冲势退了十余步,直视着十余步却已经抵消了不少战马的冲势,虽然死伤了一些人,但是既然高顺还在,陷阵营就不会散,随着高顺的一声大喝,边有一起朝前方硬生生的迫了过去,却是将神枪营逼迫的停在了大门口。

神枪营一经停下,后面的近卫营于新军奇兵也就冲势一滞一起停了下来,再不复刚才的杀机,一时间陷入了纠缠,如此一来,骑兵的优势就被抵消,纵然一瞬间陷阵营付出了一百多人的性命,却是成功的挡住了敌人。

“张绣,你拖住高顺,我和兴霸各自领军破开两侧的防御杀进去,带我将吕布小儿的狗头割下来当夜壶。”典韦却是不但悍勇,临战之际到底有一些小聪明,却知道堵在营门厮杀一点好处也没有,等敌人若是收拾了乱象,到时候有乐子的可就是他们了。

张绣哈哈一阵大笑:“典大哥,兴霸大哥,你们尽管去,只要有我在,高顺就回不去,你们尽管去便是了,今日就让高顺瞧瞧我的神枪营。”

失去了冲势,再战马上也没有优势,张绣索性一咬牙,从战马上翻身而下,随即于神枪营结成神枪大阵,轰然与陷阵营撞上,一时间各展奇谋,大阵不停变换,你争我夺,却是丝毫不肯退后一步,却是难以说清究竟是神枪营更受一筹,还是陷阵营棋高一着,只是看到两个军阵杀的是热火朝天,但是军阵不变,高顺于张绣也常常碰撞在一起。

这边典韦领着近卫营,从左侧杀了过来,一马当先,双戟生生将木栅栏给挑开,算是打开了一条去路,便已经率领近卫营纱巾并州大营,自然也不管那些兵卒怎么想的,只是挡在面前的便是一戟斩杀,却是一时杀的兴起。

却说成廉回到本部之中,入眼所见却是乱成一团,虽然成廉拼命喝止,一时间却又那里能从乱像中挣扎出来,幸好成廉一出现,他的亲兵便已经开始朝他身边围拢,毕竟是余威犹在,随着亲兵和成廉一起努力,倒也不多时就聚集了六七百人马,如果再给成廉一段时间,或者就可以止住大营的纷乱,可惜没有时间了,因为典韦却是从这边大营杀了进来,刚好路过成廉的本部。

眼见典韦已经杀来,成廉那敢迟疑,只是招呼了一声,拎着大刀便领着这六七百乱兵杀了上去,其中还有些不是他的本部人马,此时的成廉也不傻,知道自己不是典韦对手,只是结成军阵,挡在典韦的去路上,便生生的将横冲直撞的典韦挡住,转眼便已经厮杀到了一起,只是这一群刚刚收拢的乱兵,却如何能和最精锐的近卫营相拼,只是刚一照面便已经死伤不轻,好不容易汇集起来的一点士气又全散了。

“哈哈——成廉,给我纳命来。”典韦一声大喝,望定成廉挥舞着双戟便已经杀了上去,所谓擒贼先擒王,此时此刻典韦也明白绝不适合缠斗,自然是凭着自己的武艺杀软他哥落花流水,一路杀过去手下无一合之将,便已经离着成廉不远,一时间让成廉如何能保持平常心态,虽然吆喝着,但是眼前的兵马却是本能的躲避开典韦,如此一来,那里还有希望,顷刻间大军便已经又开始崩溃。

看着又开始奔逃的兵卒,成廉心中发苦,只是恍然间身边却已经只剩下亲兵四五十人,再也挡不住典韦的杀来,心中一阵悲凉,如何不知道大势已去,仰天一声长叹,不等典韦杀到,成廉赶忙高呼了一声:“典将军,我愿降——”

本来杀的起兴的典韦,却是闻言一呆,望着成廉没有意思的高兴,很是鄙视的看了成廉一眼,哼了一声吩咐近卫:“给我压起来,回去交给主公发落。”

却说这一耽搁,这边的乱兵也是跑的差不多了,而另一边甘宁从右边用大刀挑开栅栏,却并没有典韦那边顺利,才一进了敌营,忽然间便有一支利箭射来,如果不是甘宁此时心中小心,猛地一翻身让过了这一箭,那还真是危险得很,待待定睛望去,却正是曹性,此时曹性身边围拢了几百人,除了他的亲兵,还有他的记名弟子,与他一起学习箭术的弟子,这也难怪为何曹性短短时间便已经收拢了近八百人。

冷哼了一声,甘宁大喝,便倚翠战马大刀横扫而出,边有几名敌军被斩杀,可惜那曹性并不往跟前来,哪里不知道自己不是甘宁的对手,只是仗着箭术不断的偷袭,倒是让甘宁也不敢大意,只能注意着曹性,免得未起所趁,乱军之中却是不能杀起来。

双方在场中纠缠,一时间难解难分,曹性的滑溜让甘宁也有些无奈,乱军之中偏偏就也抓不住曹性,也就必须小心着曹性的暗箭,一时间却是进不得,纠缠了一会,李贺又率人杀到,一时间战的更是混乱。

却说中军大帐,王锴听着大营之中传来的喊杀声,心中又惊又怒,只是问亲兵:“外面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