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媳妇儿身娇体贵,容易病。

齐耀玩笑着来到他身边坐下,打开了药箱,继续翻着。

“东西太多了,药酒呢?”

“没有就算了。”毕礼怀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绳子勒过的地方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勒着,特别难受。

“好像真的用完了,邓叔!”齐耀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少爷,需要我去给您买药酒吗?”

“去买一瓶活血化瘀的。”

“好的。”

毕礼怀起身去浴室,齐耀跟着他进来,看见他脱了衣服就去开水洗澡。

花洒一直对着自己的脖子冲。

齐耀关上浴室的门,脱了衣服过来从后面抱住他。

“哥,别冲太久,待会感冒了。”

“我难受。”毕礼怀抬着头让水冲脖子,被他从后面抱着以后,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是还感觉有东西缠着?”

“嗯。”

“那……”齐耀想了想,脑袋一歪,往他脖子上凑过去。

带着他体温的唇瓣在他的淤青上一个一个印记覆盖下去。

“哥,没好点吗?”齐耀小声的问。

“嗯。”毕礼怀转过身来,搂住他的头,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脖子的地方。

毕礼怀仰着头,水淋着他后背。

齐耀的唇比那活血化瘀的药酒很有用。

毕礼怀瞬间就不觉得还有绳子勒着他了。

“阿耀……”毕礼怀喘着气的轻声呼唤。

就好像瞬间点燃两人的火。

一发不可收拾的除了这肉体,还有灵魂深处的渴望。

“媳妇儿。”齐耀微微屈膝,蹲下来一点抱住他两条腿,把他抱了起来。

毕礼怀夹着他的腰,免费自己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