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医生,你就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就没见过谁家的病人刚好就做这种不利于身体健康的运动的!”
余画越说越来气,又紧跟了一句:“还有,我一直忘了跟你说,我现在必须单方面宣布,我们两个的成/人/游/戏到此结束!”
说完,她就有些气鼓鼓的躺下,钻进了被子里。
徐子慎本来还是单手枕着胳膊,闻言直接又凑了过去,伸手在余画的腰上捏了捏,“余编辑这是生气了?”
余画动了动身子,伸手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她生个锤子气?还不是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啊。
难道她余画真的就沦落到跟人做炮/友的地步了吗?
这样想着,她又往边上挪了挪,离的徐子慎更远了:
“希望徐医生自重,如果好了的话,就请离开吧,孤男寡女住在一起算什么事儿?”
徐子慎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刚刚两个人不还无比和谐吗?
眼看余画就要跑到最床边上去了,徐子慎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怎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翻脸不认人?”
他的桎梏太过于紧实,余画一下子竟然没有挣脱开,只由得他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随之,一个丝毫没有情欲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余编辑,我真的很累,所以乖一点,好么?”
余画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开窍了,虽然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但只要他说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喜欢,那她也就认了。
谁知道他竟然给自己来了一句他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