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揽扭扭脖子，伸手给程倦拧开水递过去，“打得不错，第一次还能适应这里吗？”

不知不觉间秦揽把程倦这次的成绩归结于‘陌生’，很有说服力。

程倦掀开眼皮看看他，伸手接住仰头喝了一口，指尖没闲着关了直播间。

“我能请假出去会儿吗？比赛结束了。”

秦揽听得紧张起来。

不高兴了？江修远那个操作还是让他难受了——

昨天一晚上因为江修远，程倦都没睡，指不定怎么难过。刚才又真杀了他，现在怕是… …

秦揽心一抽，指尖缩在电脑下面，揪住了膝盖的裤子。

“行，你去吧！几点回来，和队长报备一下，太晚我给你留门。”

秦揽也关了直播间，最后直播间还‘唰唰’得在问秦揽暗恋的事。

程倦起身活动活动，“两三个小时吧！不用留门，没到门禁。”

说着往外走，秦揽坐着不安，想了想还是跟着上去。

他精神力不太好，被秦揽尾随了一路都没发现，等再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秦揽一身便衣等着他，手上拿着一把伞。

“下雨了，我开车送你吧。”

程倦眼神半虚，上下瞟了秦揽好几眼，“都说了签约了没必要这样对我。”

程倦往他身前凑近两分，低声悄语一般问，“喜欢我？”

声音像是鼓槌，重重地敲在秦揽的耳膜上，呼吸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