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承哥, 别给我夹了，我不小了，能自己吃。”程倦看着那双筷子不停地往他擃砆面前小碟子里添菜。

“你永远小我五岁, 照顾你应该的。”李炫承手上又夹了一筷子年糕到程倦勺子里。

程倦看了一眼勺子就喂到自己嘴里, 毫不介意这个动作有几分亲昵。

“从医院开始你就一直看直播，直播刚结束就打电话，男朋友？”他的眼神极具审视。

程倦喝口汤，“不知道, 或许以后是, 也或许不是。”

“或许不是？我看你这样不像是不是，说实话，有意思没？没意思看看哥。”李炫承饭也不吃了，两手环胸, 一副提审的模样，顺带抛了几个媚眼给程倦。

程倦擦擦嘴, 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让哥两年前找的那几个ID还记得吗？”

“你在法国直播间里打赏的那几个？”他问。

程倦点点头，“你当时说地址都在中国上海, 我这次回来觉得是他... ...”

李炫承蹙眉, “当时我问你是不是江修远你不说话，我一直以为是他, 怎么你现在这样说？看到ID了？是他偷偷在法国给你打赏了几百万？”

程倦单手撑着下颚，摇头, 眼瞳中带着一抹晃色。“直觉, 我觉得大概率就是他。”

李炫承吊着眼看程倦, 目光灼灼：“如果真的是他, 你就以身相许？”

程倦挑着眼角浅笑, 带了几分邪气, 看上去有些妖曳。

“哥，我两年前见过他，在法国一场线下赛的时候。他当时坐在VIP专席，位置正好对着我，他全程都在看我。”

两年前他就看中那个VIP座椅上人的腰线和颈部线条，只是可惜这个人就只看了他一次比赛。

要不是当时教练喊得急，程倦有想去要联系方式的冲动。那是他离开江修远之后第一次有的悸动！

程倦突然深思，如果当时去要了，秦揽还是现在这样对他，谁追谁可能不好说！

回国后遇见秦揽真的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当初匆匆一瞥，并不知道他就是圈里大名鼎鼎的seckill，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