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眼睛憋红得不像话,太阳穴附近的青筋胀得吓人,浑身止不住的冷颤。
他吸了好几口气,怎么也平复不下来,恨声道:“没有做过这件事。”
避之不及的人躲都躲不过来,怎么会去跟江修远要求这个。
是他疯了还是傻了?
秦揽闭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阴冷可怖,满是杀气。
“是录音?”他问。
肖阮神经迟钝了下,忙迭地回答:“是录音。”
就因为全是录音,这才让程倦根本翻不了身,IF高层在这样连环的重锤之下,已经要打算放弃程倦,找他索赔违约了。
这事他现在不敢说出来,总要先努力试试解决事情,而不是全归拢到程倦头上,把他扫地出门。
高层的断尾保命做得太绝。
秦揽揉揉程倦的肩,程倦已经绷到发僵了,身上温度比平常低,隔着衣服都凉手。
他抬眉跟肖阮说,“原音频给我,我找人去做声纹比对,不是他说的谁都诬陷不了。”字字铿锵。
肖阮突然跟看见晴光一样,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
扬了一嗓子:“爸爸就是爸爸。”给秦揽竖了个拇指。
一旦比对不是程倦的声音,那这就是有人故意造假,其它的东西顺着这个能一一模糊、推翻。
秦揽牛B!
因为秦揽这一句话,屋子里得气氛终于不再是死僵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