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还好,两分钟尾巴的时候程倦就不行了,开始推搡。
秦揽扣住程倦捶得凶的手,反剪到背后。按在肩上的手摁住程倦后脑,舌尖掠夺凶猛,激烈纠缠,一丝退路都不给程倦留。
两人胸膛起此彼伏,喉结翻涌打颤,喘息声在唇齿间急促流窜。
程倦鼻息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扑进秦揽心里。
秦揽眼眶一酸,突然撒手转身往楼上走。
踉跄留下一句:“我先上去。”
程倦单手依在沙发上喘,眼角晕红,四肢带腰有些脱力。
注视的背影消失,程倦抬手揉揉嘴角,疼死了!我都这样安慰了还心疼个什么劲儿,啧啧... ...
程倦目光空白一阵,缓缓垂眸,眼中光泽晦涩。
第一次见到这样心疼他的人,两只手细细颤起来。
秦揽五步做两步快速上楼,推开自己房门直奔浴室,手一摆前面的金属玩意儿,凉水从头淋下来,衣服瞬间贴在身上。
他两只手撑着墙,肩胛抽动,胸腔伏起得没个定性,呼噜噜的喘从嗓子深处往上翻,细碎的呜咽被水全冲走。
程倦上楼的时候看见肖阮从秦揽房间退出来,脸色青白。
肖阮神情恍惚,一抬头,两人差点撞一起。他视线避开不看程倦,嘴角抽了几下。
程倦指着,“经理,你眼睛里红血丝好像更多了,不该休息吗?”思忖了下,问,“找秦揽交待明天出发的事?”
程倦扯扯嘴角,挺恭敬,“你可真有够忙的,去了德国就好了,到时候能抽空休息会儿。”
言外之意是,剩下的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