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被秦揽禁网一个月期间,秦揽还做过什么?
看向秦揽,程倦面无表情问:“手伸得过来吗?帮我把他揪出来。”
在柏林揪江修远?
“怎么,你想动私刑?”
程倦唇线绷紧,“我的事。”
白景予笑了声,里面充满猎杀的冷漠,有股野兽玩弄猎物的昂然。
“行,我找人安排,别弄死,最后好好把人放回国内。”那边响起一声煤油打火机的火花声音,“当年我都说过沾血这种事儿不适合你,比赛完了回趟北京让我看看你。要求不过分吧?多少年没见了。”
程倦脚尖碾地,目光森然,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样,浑身充满杀戮。
“行,回国了就去北京,我带我男朋友一起给景哥见见。”提到秦揽,语调一下柔情起来,白景予听得吊起眉角。
程倦没说怎么处理江修远,这可有点麻烦。
但他也没多问。
电话一断,程倦目光又贴在玻璃上,秦揽的氧气面罩终于有点雾气了。
安心感犹如暖流注入心口,令晦暗褪去大半。
程倦堪堪松一口气。
一切意外走向好的方向。
他太阳穴突突的疼,程倦曲起右手食指顶了顶,却没什么作用。
江修远,你为什么总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真他妈的阴魂不散,这次我帮你散一散。
次日肖阮八点来医院,看程倦一动不动地贴在玻璃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秦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