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闷了个音。
所有人听见动静往后排看,程倦低头, 秦揽:“没事, 睡着磕着了, 我没扶好。”
肖阮还没张口, 叶常压着声音先开嚷:“你把我们台柱子扶好, 接下来比赛还要靠他!这几天他训练幸苦了。”一边坐回去一边感慨:“两局从第六打成第二, 真TM牛|逼。”碎碎的声音越来越小。
肖阮让大家回头别看了,免得打扰程倦休息。
应承现在的状况,程倦真闭眼打算休息会儿。毕竟回去... ...他睫毛颤颤,喉结又涌动起来,嗓子干的疼。
秦揽看他通红的锁骨喉结和整个耳廓,低低笑上一声。
玩的最野的最凶的是他,反过来最害羞的还是他。
不知道是脸皮薄还是厚,反正都是他。
到家门口车停下,所有人伸懒腰活动四肢,陆陆续续准备下车。
程倦动动腿要站起来,秦揽一把捂住他半张脸,按在自己肩上。
肖阮回头,轻声问:“程倦还睡着呢?”
秦揽自然点头,“嗯,你们先回去,等他再睡会,现在正熟。”
程倦不配合的想要动,秦揽轻声:“乖,别动。”程倦想了想,听话继续装睡。
肖阮看两眼,不疑有他,最后一个下车。下车后还叮嘱秦揽,别开窗,免得风进来冻着程倦。
司机看看后排,在秦揽的眼神示意下也下了车。
现在车上就他们两个。
程倦曲指敲敲捂着他眼睛的手背,“要玩什么花样?”他问。视线却不停地再打量。
秦揽松开手,“哦,没,你下车吧。”脸上散漫逗趣的模样十分足。
程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