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在报出最后一个数字时,穆司闻直接趴在地上,脸埋进双臂抖着身子,鼻间的呜咽越来越大,甚至哭出声。
严书意站在一旁打量,褪去了碍事的裤子,狰狞的性器得到释放,暴露在空气中。
“哭什么?不是你要玩吗?”男人责怪的语气让穆司闻更加委屈了,他爬起来,梗着脖子冲着严书意喊,“我怀孕呢!你……你还敢下手……疼死我了……呜呜呜……坏男人……还凶我……”
哭泣的声音越来越来,最后干脆坐在严书意的脚边一边喊着疼一边哭诉他的罪行。
为了能抑制住穆司闻的哭声,严书意蹲在他的面前,单手搂进怀里安抚,“别哭了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还哭呢。下次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你罐子里还写了什么,要不要换个别的玩玩?”
穆司闻把注意力转移到罐子里,他抹了把眼泪,看向严书意示意他去把罐子拿过来自己抽。
鼻尖上还挂着泪珠,小嘴撅的那么高,委屈巴巴的样子逗得一晚上冷面的严书意终于露出了笑容。长臂一挥,装满纸条的罐子被他捞进了怀里,骨节分明的手伸进罐子里随意抽了一张,他打开看一眼后摇摇头扔了回去,“我重新抽吧,这张上的内容不太适合你。”
好奇心被勾起的穆司闻阻止了他,“我不信,都是我自己写的,怎么可能不适合我?”穆司闻一把抢过罐子,吸了吸鼻子把那张扔回去的纸捡了回来,当他打开那张纸条他才明白严书意的意思。
他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写过吗?怎么没有印象了?
严书意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替他做了决定,“别玩这个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换一个。”
“不行!”穆司闻坚持,“都说了,只要你能不生气了,我玩什么都行。”